上了车,彼此寒暄片刻,然后我把视觉放在车窗外。窗外的风景,一排排的往后倒退,我努力去回忆对汶莱仅有的印象,可惜徒劳无功,记忆中的汶莱,我竞然留下一片空白。 我对自己说,就当自己是第一次来汶莱吧,岁月已经将自己部份的记忆磨掉了;再者,汶莱也不断在成长中,尤其是在经济上,已经大大的改变了面貌,在国际舞台上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。 无所谓,我只是一个过客。 我以为我是最后一个抵达汶莱的人,没想到还有部份作家团还没抵达,包括新加坡,中国和日本学者在内。 主办当局安排我们下榻在河滨酒店,酒店虽称不上新颖,但是让人感到舒适。 进了酒店大门,就看见来自不同国度的学者和作家,聚在大厅内闲聊,有交流,也有寒暄。 我看见了多拉,也看见了来自澳洲的心水。 瞧见多拉在和工作人员在谈论着事情,我静静的站在一旁。 多拉突然看见我站在一旁,高兴的叫了起来,那是欢愉的呼声。 确实,说来我们已经多年没见面了,平时只依靠计算机来维系,所以在另一个国度重逢,是有说不出的喜悦。 还有苏清强大哥,也是这回特别感到高兴的事。 |